叭叭抽了两口。
“你这次可又跟着苏先生立大功了,真是让我羡慕啊。”
“不像我,天天待在这山里喂蚊子。”
“我告诉你们啊,晚上睡觉碰上蚊子不许打,那都是吸我血长大的,是家养的,打死要赔钱!”
他开了句玩笑。
工部尚书曾福,转头看向自己的弟弟曾禄。
“怎么样,这段时间有没有查出原因,工程方面有没有一丁点进展?”
三十多岁,略微发福的曾禄苦笑道:“要是有进展,我也不至于愁白了头发。”
“九面山的隧道打不进去,盾构机都坏好几台了,总有种古怪的力量在阻拦。”
“那已经打好一点点的山洞里,还时不时传来野兽嘶吼声,我们派人进去查过。”
“你猜怎么着?进去的那批人,好似受到极致的惊吓全都疯了!”
“还有那些盾构机白天都还用得好好的,只要一到晚上就自己莫名其妙坏了。”
“我们以为有人故意破坏,可查了监控发现,竟什么都没有查到。”
“灵山那边工程也有问题,高架桥打柱子已经坍塌好几次了。”
“秃鹫山更诡异,晚上山里到处都是小孩子乱跑,已经死了很多工人了。”
“再这样下去,我们都快压不住舆论了,你看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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