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白兰地平淡中带着愉快的声音响起。
琴酒走到落地窗边俯视下面的街道,那里撑着伞的人正沿着楼房间的狭小巷道绕向后方。
一会儿过后便走入死角,消失不见。
过了一阵,耳机中才传来白兰地的回复:“唔,安室这家伙下手还真狠呢,啧,你可以嘲笑我了——策反还没开始就失败了。”
“哼,我可不会做这种没有价值的事......”
他的话并没有说完,通讯就被浅仓真看似恼羞成怒地挂掉了。
浅仓真走到诸伏景光身前,抬起伞,透过伞檐看向楼顶,在那里,安室透也正好向下张望,距离不近加之天气阴沉,他没能看清后者的表情,不过想来应该非常糟糕吧。
毕竟在他眼中,是他亲手将自己的挚友送上了绝路。
“真是的......”浅仓真把伞放平,挡住落在诸伏景光身上的雨水,看着他一动不动的模样,心情有些糟糕,“你这个样子,不就显得在琴酒面前拍着胸脯说七成的我......像个白痴一样了。”
他蹲下身,伸出手指贴近诸伏景光的颈动脉,还有微不可察的跳动,他眉头一挑,联系起一早等待在旁边的医护人员......
看着七手八脚把诸伏景光抬上车的医生,浅仓真站在原地没有行动,等待某个人的到来。
很快,安室透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。
打量了一眼急匆匆赶过来的安室透,浅仓真斟酌一下,将视线放在一旁远去的黑色救护车上——毕竟是组织的行动,大张旗鼓开着医院的救护车实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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