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,饶是以他的养气功夫也不由得吃了一惊,急忙询问秦淮志在何方。
“项老哥,俺家秦淮还没出师呢,你可不要在这哄骗小孩啊。”
李炳武看着项班主急迫,护崽子的同时也不由得奇怪道,
“我看这茶园也挺好的啊,这可是你打拼了几十年才攒下的基业呢,咋地,不要了?去浪迹天涯?”
看着项班主欲言又止的模样,静静站在他身后的项红缨却突然开口。
“父亲,武叔叔不是外人,还是如实相告吧。”
“也罢,事无不可对人言。”项义海斟酌再三,还是将一段往事娓娓道来。
“我们项家班一脉早年间便以唱戏为生,白天练武,晚上唱戏。
那时候我们项家班便以精湛的武戏闻名梨园,培养的刀马旦和武生都是个顶个的角儿。
就在四九城那地界,谁人看了在武林上声名赫赫的项家枪不得叫一声好?
可惜自从被皇帝召入宫后,项家班便盛极而衰,人丁不兴,逐渐就剩下我们这一脉单传。
家父若不是当年受过某位义士襄助,项家班能否延续至今还尚未可知。
可惜后来这位义士被朝廷暗害,家父受其大恩无以为报,便想趁着妖后六十大寿进京,借祝寿唱戏之手行刺妖后,以全义士遗愿。
可直到进宫唱戏之时才发现妖后身旁防卫森严,我等众人与妖后又相隔极远,实在难以下手,便不得已就此作罢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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