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和陆沉站在光柱的边缘,感受着阳光的温度,仰望着那片被穹顶框住的、湛蓝的天空。
“林教授说,”陆沉的声音,恢复了一丝平静,更像是在为学生讲课,“古罗马的工程师,为了减轻穹顶的重量,从下到上,用了不同配方的混凝土。最底层的,混入了坚硬的石灰华;中间的,混入了较轻的砖块;而最顶层的,则混入了更轻的浮石。穹顶内部的五层凹格,不仅是为了美观,也是为了进一步减轻重量。这就是罗马人的智慧——将最精密的计算,隐藏在最宏伟的艺术背后。”
他们绕着大殿,缓缓地走了一圈。这里,还安葬着许多意大利历史上的伟人,包括文艺复兴三杰之一的拉斐尔。
陆沉带着柳如烟,在拉斐尔的墓前,停留了很久。
“林教授最欣赏的艺术家,就是拉斐尔。”他说,“他说拉斐尔的画,不像米开朗基罗那样充满了痛苦的挣扎,也不像达芬奇那样充满了科学的探索。拉斐尔的画,永远是和谐、优美、宁静的。他画的圣母,就是所有人心目中,最温柔、最慈爱的母亲的模样。他说,这是一种‘神性的宁静’。”
柳如烟看着陆沉的侧脸,她知道,他不仅仅是在讲述拉斐尔,他也是在怀念林教授带给他的,那种如沐春风般的、知识与智慧的宁静。
他们在万神殿里,待了整整一个下午,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,看着那道光柱,随着时间的推移,在殿内缓缓地移动。
当他们走出万神殿时,柳如-烟看到,陆沉的脸上,虽然依然有悲伤,但更多了一份释然。
【万神殿!太震撼了!那道光柱,真的像是上帝之眼!】
【陆总,节哀顺变。林教授在天上看到,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的。】
【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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