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大一副早就猜到的样子。
林知夏让人先送老嬷嬷回去,想着宋大她还要用,有些事,还是要明白。
“你很同情薛永良?”
宋大点头:“在衙门当了那么多年的差,我见过很多这样的士兵,他们有能力有抱负,可就是因为出身贫微,在军中被肆意欺负,晋升名额和功劳都会被人抢走。
你看他,父母给不到助益,婆娘又是病秧子,家里的重担都压在他一个人的肩头。”
“有些东西我们无法改变,但是,看事情不能太表面。他能扛起两块盐砖,效率比别人快的多,日收比普通搬工要高。”
林知夏递过来一张纸条,上面记录了薛永良六月份的酬劳。
他力气大,是按件计酬的,每天能有三百文到四百文进账。
“就算不做零工,他每月最少有九贯收入,我之前做县令的时候,每月才十贯俸银,我除去一家三口的嚼用,还能有多余的钱做其他事。
他至于生活得如此拮据吗?”
宋大很想说,你是官,月俸只是收入的一部分,但这话他不敢说出来。
“看病最花钱,邻居说他夫人自生了老二之后,药就没断过。”
林知夏摇了摇头:“我小时候身体不好,三天两头喝药,对药材的味道极是敏感。
屋中确实有药味,但能闻得出来是茯苓、白术、甘草等普通药材,就放在进门的柜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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