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宋大又提了两个人,这两人都是街头混子,三天两头打架,回话时也躲躲闪闪的,说不清初一那天做了什么。
可林知夏和江成还是摇头。
“最后一个,有一个叫薛永良的,左眼旁边有个疤。不过,他没有作案时间,就是一个老实人。”
林知夏眼前一亮:“说说他的具体情况?”
“他原是应天府厢军,因能力出众被提选,在太兴三年,正式进入神卫营。
而后,在太兴五年冬,因私下械斗将同僚打至骨折,被开除军籍。
这是军方的记录,他本人完全不像是一个性情暴戾的人。
我去周围打听过,都说没见他跟人红过脸,邻居都私下说,他是被冤枉的,是因为得罪了权贵,才被开除。
他现在住在汴河沿岸,是码头上的搬工,过的挺拮据,两个女儿,一个五岁,一个两岁。
这个月初一,他在梁门大街那给人搬砖卸瓦,我已经找主家确认过了,他没有作案时间。”
林知夏轻扣着桌面:“沈府就在梁门大街。”
宋大无言以对:“这也许是个巧合,我去那个富商家里问过,管事说他一整天都在后院卸砖瓦。”
林知夏又问道:“他有没有儿子?已逝的也算。”
“没有,就两个女儿,他家里我也搜过,除了生活必需品,一件多余的东西都没有,别说玩具了,五岁的女儿还穿着打补丁的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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