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男子身份里,即使在家,也不敢脱下这身假皮。
可是,儿子寒窗苦读十几年,早也用功晚也用功,若因一时耽误,而毁了前程,他怎么会甘心!
一股酸涩感涌起,林父连忙埋下头,不想让妻女发现他的异常。
“爹,你小心头发别烧着了。”林知夏见父亲头都快靠近灶台了,连忙提醒道。
林父闻言抬起头,摸了摸额前的头发。
“爹你眼睛怎么红?”
“被火熏的,你这还要多久,我还赶着去河边跟人下棋呢!”
林母瞪了林父一眼。
林知夏笑道:“快了快了。”
她其实察觉到了父亲的情绪,在最后一笼糕点出炉后,三人开始打包。
林知夏趁着这个时间,把无头案了结一事,跟父母讲了。
柳晴在熊耳山遇到兄长的事,她也一并说了。
“所以,他是在回家路上失踪的!”林父久久才回过神来,说完又觉得不对,“他为何走陆路?以他进士的身份,明明可以搭官船,这样更安全。”
“那姑娘说,哥哥当时好像也是在逃命,或许有什么原因,让他不敢坐官船。
您放心,最近府衙向大理寺移交证据,我会找机会去大理寺查卷宗,把五年来,汴京至澶州这一路途经的府县卷宗都查一遍,不管是失踪案杀人案还是山匪作乱,我都不会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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