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做饭?”
顾阮白犹豫了一会,乐意又想起她坐电梯时两手空空,说:“怎么可能是你做的,狗都不吃,只能是丹恒给你的了。”
“……”倒也不必说得如此直白。
“顾阮白,有一天你后悔了,可别哭出来。”
顾阮白用力一点头:“好的,领导。”管他后悔什么事情呢,先应付了再说。
“顾阮白,你今年回去过年吗?”
“不一定。”
不好说,上次过年的时候忙着毕业设计,没顾得上家里的事情,母亲也埋怨她不回家帮忙进年货,而顾阮白则在庆幸没回去被催婚。
倘若丹恒跟她一起回家,她也不是那么畏惧应对亲戚了,光是一个丹恒都能够噎死他们。
兢兢业业又熬到晚上下班时间,顾阮白还没有下班的机会,因为她的上级还没打算走人。乐意没灵感的时候会陷入自我纠结的状态,强迫症使他必须突破堵塞才能够回神,一杯热水放在了桌子上,他不善抬起眼说:“我要咖啡。”
“晚上喝咖啡睡不着。”
“谁说我要睡了?”
“?”晚上不睡觉难道通宵工作吗?她是打工人又不是来卖命的,就怕有钱挣没命花!
乐意用手碰了碰水杯,温度恰好,不是特别烫到难以下口,他拿起来喝掉,大发慈悲说:“你加班也辛苦了,下班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哦。”顾阮白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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