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侷促,但并不紧张,有一种让人想在这里永远住下去的和平宁静,特别是对那些漂泊冒险了半生的人。
可是这里如果一切属实的话,存在的人口应该会爆炸式的增长,没有增长则意味着这里没有出生。没有生,就没有死,无死即永生,这是再自然不过的道理。也就是说,这里的男女老幼,他们永远永远都是男女老幼,永不再变化。
可如果没有生,没有死,那食物呢?食物的存灭,出现与消失,是一种循环规律,还是无法认知的另一种戒律法则?
这是他们暂时还没想明白的地方,也许正如努马的判断,这是个‘幽灵般的浮岛’,这里存在的规律法则,超出了他们目前的认知,也许只有最专业的学者加以系统性的理论知识,才能真正解答出这个地方真实面貌。可能真实完全跳出了他们的几种猜想范围。
休养,自医,打听,他们三十多人很自然的融入了这里的环境,仿佛是天然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外来居民。
若拉牵着马与冰稚邪走在城镇中溪流畔的小路桥上,提比略在一处高高建筑的顶端盯着他们。
冰稚邪问若拉道:“你看这里的建筑风格,是哪个地区,哪个时期的?”
“有些建筑与近现代底斯曼西部地区的建筑风格有些相似,但建筑风格差异化不大,说相似也不代表就一定是底斯曼的古代风貌。”说起这事,若拉埋怨起来:“我几次想去看展览,就因为你,都没去成。特别是那天你去打架的那次,馆会展览的就是沿葬龙谷南部两地的各国文化展,我要是去了,说不准真能派上用场。”
“……”
若拉小小责怪了一下,然后又说:“我看各个店铺家宅种种家居装饰的细节,和我浅读的几本葬龙谷两岸文化史中的部份地区很相似,应该是一脉相承下来的。不过那几本书都是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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