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贵客?”虞之侃哪里知道还有这一出,拧眉问道:“是哪位贵客?”
“在宴堂上坐于主位的那位。”名仟不敢直呼其封号。
“定栾王?”
“是、是的。”
虞之侃一惊。
“兰时什么时候与这人扯上关系?”虽说是救命恩人,顶了天了也就是在江上一面之缘,他接着再问:“他二人说了些什么话?”
名仟老老实实地答道:“公子只让小的远远守着,不能靠近。小的、小的听不到什么……”
等虞之侃一脸疑虑地问完,二人出来,又被陆氏叫去。问的无外乎就是那老三样,公子不喝药,公子为何不喝药,谁给你们的狗胆竟不上禀。
名柏名仟有苦难言,就辛木一个在屋里睡得香甜。
今晚像是一次性将马蜂窝捅了个齐全,饶是陆氏性子温和也气得不轻,更莫说虞老夫人的暴脾气上来,当下就要使人将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打出去。
堂中正乱糟糟着,忽听得里间一声轻咳。
这一声一下止住了乱糟糟的场面,众人忙忙拐过屏风隔断进去。
病公子倚在枕上,一头乌发称得面色苍白如雪,唇上眼尾被高热烧红,一双眸子清凌凌地看过来。
“名仟,去煎药。”
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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