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付完他,实在被自己身上的味道熏得受不了,转身要回去洗澡。又听小淮在后面连声问:“叫什么鱼?哪个鱼?”
后厨正好上菜,卫莽随手点了其中一盘缀着姜丝葱花的清蒸鱼:“就那个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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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安踏进会客堂中,将两扇门霍地甩上,看向屋内站着的那个人。
“虞公子,本王现在甚至有些后悔救了你。”
着白衣的公子站在窗前,颈上白缎松松系着掩着纱布,看他脸色,烧是退了,人却还病得不轻。
听底下人说,在她出去的这段时间,他在府门外百般纠缠,说有事求见,却说不出个所以然。还和燕故一喝了一会茶,回去了,又来了。
看平时行事言语,说他内敛,又实在放肆,说他放肆,又半天都说不出来一句像样的话。
今安罕见地有些无力着手。
这么一个富贵门庭娇养出的小公子,细皮嫩肉不谙世事,总不能说看不过眼就把人给宰了。无缘无故的,对于底下虞家牵头的权贵枝节也交代不过去。
且这人,还是她费了番功夫从船上护着带出来的。就像一只昂贵的易碎花瓶,裹在层层软锦宝盒里,自己亲手捧上供台,插几枝带露的鲜花,远远看着养眼极。
经了手的东西就是这样。能一直老老实实呆着不生是非多好,徒增裂纹,未免不好看。
可若的确华而不实,摔碎了最多叹一声可惜。
“兰时听闻王爷府邸昨夜被烧了,今日特来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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