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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金天幕压下行人如梭的长街,高楼檐下挑起明亮的红灯笼,栏影斜斜。
马蹄声敲落,撩起车窗帘子往前探,前边人声最是喧嚣的那处就是烟波楼。
烟波楼临着主街,背靠穿城而过的清溪,占了风水极佳的地头,又盛了仙人也醉的酒酿,闻名遐迩,年复一年。
他们南下之后,却是第一趟过来。
燕故一撂下帘子,说:“比之王爷曾经去过的,那些王都的销金长街楼坊,这里也不差什么了。王爷,你觉得呢?”
他这句话一出,尚算宽敞的地方一下空气凝滞。
这处车厢贯彻了虞家的软金玉奢靡之风,半丈长方,吊玉穗,熏檀香,座上丝垫,脚下铺毯。
虞兰时垂眸盯着手边的檀烟,烟丝袅袅而上,弥入她束着红缎的发间。
今安看过去:“也就这样。”
“这烟波楼的掌柜曾是洛临城舞姬,得了一笑倾国,千金驮台的美名。十五岁登台,后来自己赎身,开了这间酒楼,也算是本地城中的风流人物了。”燕故一敲着案台,“赵戊垣避人耳目来此,能是为了什么?”
今安不以为然:“赵戊垣是什么人,为权弑父弑兄的狠人,哪里能为你嘴上这点肤浅东西冒险。说不定是声东击西,假借美色做暗地里的文章呢?”
说话间,地方到了。
热烘烘的酒香与烟火气从楼里头淌到外头,掺进檐下灯火与刚起的月色。由人引着进去一楼大堂,台上是琵琶折子戏捻腔作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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