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。”
“定是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。我自诩将赵戊垣的祖宗十八代查了一遍,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遭。”燕故一边手敲扇子边道:“赵戊垣何等机警,若非真是难忘,何必藏得这么深?又怎么会在敌人环伺的这个地方,冒着风险也要来见上一面呢?”
今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,只觉荒唐:“他脑子坏掉了?”
“王爷,不愧是你。”燕故一笑起来,话锋一转,“不知道把烟波楼的这位掌柜抓了去,能胁迫那赵戊垣拿出些什么东西来换?”
今安摇了摇头,她点了远近几处黑漆漆的地方,对面屋顶,巷尾拐角,示意他留心:“那几块都有人,气息很轻,是高手。如果你敢轻举妄动,被抓的就不知道是她还是你了。”
虞兰时在一旁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地说话,十分默契,没有旁人可以介入的余地。
眼见随着赵戊垣的轿辇离去,那几处潜藏的人影被撤了不可窥探的命令,向烟波楼围拢过来。
“此地不宜久留。”今安当先离去。
——
回去的轿子里虞兰时很沉默,像是被这一趟累着了,也或者是酒意还在,支额半阖着眼眸。
窗边悬挂的玉穗是枚鲜艳如血的玛瑙,随着穿进帘布的风轻轻摇,在他眼前晃动,偶尔与她的唇色重合。
在今安偏头说话时,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侧脸上。等她有所觉地看过来,他又敛睫低眸。
他不敢与她直视,却不遮掩,任自己的行止意图暴露在旁人的目光下。即便如此,今安也没有察觉,察觉了也不在意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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