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他伸手扯上她的裤脚,抓住了那片火焰,望着她说:“我没有办法了。”
她看他一眼,浅色的凤目里满是事不关己,随口应道:“哦。”
这一声,就解了他眉上千番愁绪,他轻笑一声:“你果然会这么说。”
这一片灼烧的火焰在他梦里出现过很多次。
入目生温的,不可触碰的。
间或坐在船波乱荡的窗前,一腿支起,一腿垂落,膝盖往下的那一截收至精巧脚踝的美妙弧度,就在裂开的赭红袍裾处露出,惬意轻晃。
间或出现在他的床边,撑颐小憩,闭上了那双流光四溢的眼睛。于是,从她鬓边落上他指间的一缕长发,就可陪他捧书读过半晌闲暇。
哪怕不及旁人心肠慈善,在随心所欲的梦里,他到底是个守礼人。
——
今安在日月更替的熹白中回到定栾王府。
府院里经历一夜的惨烈洗礼,干戈横乱,空气中弥漫着未消的血腥味。
在这一夜间,燕故一揪出了数个细作。有的是这次猎场有直接干系的,有的是连带暴露牵起的。
瞧上去,有几张已经看了两三年的面孔。
面如死灰地低着头颅,其中一个犹自挣扎着唾向今安。
“妇人之仁,沦落到今时今日这个地步,任人宰割,毫无志气,不若把你的位置让给其他人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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