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无所谓,何必遮掩,恰恰是你遮掩了,才证明此人与你关系匪浅。”
看着他逐渐蒙上阴翳的眉眼,今安下了定论:“这大约就是关心则乱罢。”
“不知道请来烟掌柜到这里一叙,又能给本王带来些什么消息呢?”
这一句终究触怒了正座上的人,他拍桌而起:“你敢?”
“那就要看你能给本王多少诚意了。”今安靠坐着椅背,双手交握,一双眼定定看他:“那位烟掌柜的安危不取决于我,而是取决于你,菅州侯。”
赵戊垣攥起拳头,攥得骨头咯吱响。堂下的姚、沈二人已跪下连呼不可。
今安偏偏还要再浇上一把火:“菅州侯,你知道你这一遭输在哪了吗?”
赵戊垣脸色铁青。
“你的软肋,实在过于明显。”
——
月上中天,烟娘提着盏昏黄油灯,在楼里一间一间地巡视过去。
指挥着人把喝空的酒坛累起,再洒水清洗地面,扫清了楼里一日繁华后的狼藉疲惫。
走动间,听楼里伙计趁隙唠嗑:“听说昨夜山里出事了,山上一堆火把走来走去亮了整夜,好多人吵得要死,发生了什么事?”
金阿三最是消息灵通:“说是前两日来城里的那位菅州侯遇上刺客了。”
“哟,这么刺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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