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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带讽意:“确实。”
“任由别人拿捏命门,真是愚不可及。”
他眼中的光亮渐渐消弭,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,今安敛眸轻轻一笑:“谁说你要死了?”
她立在三步外,就也将之前所有毕现的杀机挡在那里:“今夜没有谁来,只有菅州侯一人在府中独酌,等待明天的太阳升起,等待回去菅州的轿辇起驾。”
他寂静一瞬,问:“你究竟是要做什么?”
“你已经很清楚了。”今安说,“我要你弃暗投明。”
“痴人说梦!”
两厢对峙间,阿沅从门外走进,极快瞥了一眼场中情状,要附耳时被今安示意,便提高了声量:“王爷,有一队菅州侯的死士,护着一架马车来到了门前三里地。”
眼见赵戊垣眉眼一动,今安便问:“轿里是谁?”
“烟波楼的掌柜。”
此话一出,赵戊垣霍然抬头。
明亮烛火迎面而来,心念电转间,就明了今夜这一场设局。
哪有什么劫掠威胁,只有他的关心则乱,心神全被这一场无中生有所蒙蔽,甚至不敢论真假,教人釜底抽薪。
像是那架马车踢踏的蹄铁声带起他绝望的心,即使只是虚惊一场,也不可救药地欣喜欢悦。
他转头,望向三步外那个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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