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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去的人还能守在对面酒楼上,在熙熙攘攘的缝隙间看到一点朱色衣角,晚到的人就只能对着紧闭的楼门和遥遥传来的戏腔声,扼腕叹息。
几根修长指节挪开窗撑,棂格落下,外面一切窥伺的嘈杂变得模糊不清。
窗边人转过身来,一身玄色镀红缎金绣,墨发佩红簪,展袖对她从容而笑,“应歌选在此处,可合将军心意。”
设宴处在二楼垂帘雅间,通过挑空的中庭,一楼高设的戏台一览无余。绯绯珠玉,鸣锣丝竹,戏腔蝶影,只为讨好全场唯一的贵客。
可惜贵客视若无睹这份华奢,未曾多看一眼,只质问摆宴人:“殿下当真是想让天下人知道你我交情匪浅吗?”
不知是哪个词取悦了他,闻言,凤应歌眼中笑意越深,“应歌一直认为,以将军和我的这数年情谊,合该天下皆知。”
今安便也笑,凤目冷然,“今夜过后,便能如殿下所愿了。”
“理应如此。”
说话间,他目光一定,定去她的鬓端,那里无任何繁饰,只有锦绣红缎垂落在鸦发中,“将军似乎从不佩戴钗环之物。”
今安一言不发,环胸看他。
凤应歌混不在意,心思终是按捺不住,伸出手指隔空描摹她轮廓,“想来长剑是与将军匹配些。但应歌又忍不住想,若是这里簪上珠玉,该是何等——”
美轮美奂。令人不禁遐想是珠玉称人,还是在这无上美色中黯然无光。
他话未尽,隔案而坐的人已退开,站起身,离去拂起的大袖尾划过他指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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