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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,罗仁典求见凤应歌,还要再请再查。翻来覆去,说闵阿不敢有此贼心,定有隐情。
那高高在上的天横贵胄听得腻,合了书,讥嘲盯他一眼,“这桩罪,闵阿本是要安在你的头上。”
当下罗仁典骇然跌坐。
这厢罗仁典为洗清牵连而奔忙,前夜那桩不肖子惹出的后院之祸,便一并搁下了。
前夜问责后,付书玉称病闭门,谢绝所有人的探望。罗孜也屡次被拒之门外。这日罗孜在外敲门,从晨起等到午后,不肯走。对于一个流连花丛的人来说,当真是痴心可表。还是笙儿支了个招,罗孜这才如获至宝离去。
当夜院里支起戏台,点灯挂彩,据说是罗孜亲点了游春苑里最好的伶人,过来献戏。笙儿支的招里,浮尘演人世的咿呀戏曲最能讨付书玉欢心。
果不其然,二胡起调,戏腔一开,病骨卧榻的姑娘被引着露了面。佳人抬窗抚鬓,望望铺红扬彩的戏台,向立在院里的罗孜一笑。
罗孜跟着笑,转身跟一应来敲锣拉弦的说赏。
懂逢迎的凑到跟前,说有新上的戏本,要呈给贵女品评。罗孜打眼明光下一瞧,瞧清是今夜台上唱角儿的那个伶人,在城里有几分头脸,名叫顾羌。
攀附权贵是人之常情,何况这些飘零戏子。罗孜眼风一扫献媚者,点头允了,“莫要扰了贵女休息。”
“亲自改本、再排戏场,是裘安贵女们喜好的新潮,定能让贵女开颜。”顾羌笑着退下。
笙儿在堂中引见了这位要呈戏本的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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