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一说谬赞,“殿下此行所为?”
“此行所为?”凤应歌说,“你如此不紧不慢,是当真打算替做了这座王府的主人不成?”
燕故一躬身垂袖道不敢。
凤应歌敛了笑:“罗闵两氏尚且被你耍得团团转,罗仁典独善其身不得,闵阿更是落下满门之祸,你有何不敢?”
“殿下。”燕故一不卑不亢,“闵阿刺杀我主的罪行,乃是殿下亲自所审所判。”
“雾明山的刺客究竟是从哪里来的,你一清二楚。”
“雾明山的刺客,是从闵府来,是前掌兵都督闵阿所派。人证物证俱在,下可聊慰民声,上可禀明天听!”
上位者踱步下来,目光如箭,“诓骗世人耳目的所谓人证物证,当真替你周旋得天衣无缝了吗?”
“这便足够了,殿下。”
话语掷地,堂中一静。
“呵。”凤应歌突兀笑了一声,“说起来,其实这许多人趋之若鹜的连州侯位置上,坐的是罗仁典,是闵阿,还是些其他什么人,本宫都不在意。棋子嘛,听话懂事即可。不听话了,趁早连根拔去。”
动摇一州根本的秘辛,他浑不在意,站定在最下面一级石阶,居高临下道:“换作你燕故一有本事,你也可以坐上去。”
攀金盘蟒的大袖阴翳落在头顶,燕故一弓着头颅,看那片阴翳飘来荡去,什么话也不能接,“殿下抬举了。”
这话应得无趣,凤应歌也不会当真,“本宫从不怀疑人心贪婪。若有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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