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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去握底下这只手。今安支起一条腿,手拄膝头,语声轻轻:“裘安初雪隔夜的暗巷,和雾明山上,都是你的人。”
那扇黑金大袖收了回去。
对这指认不辩驳也不否认,凤应歌笑了笑,“所以将军不信我。”
这就是承认了。他应得干脆,今安毫不意外,“信谁?是从前与我并肩作战的小凤,还是如今站在我面前威仪赫赫的六皇子殿下?”
梅枝被雪压弯,终于扑簌一声,雪花纷纷扬扬在两人之间落下。
凤应歌低下眼睫,“有何区别。将军,应歌从来不会与你为敌。”
这话他说过,今安当时觉得讽刺得很,但是现在,“罗仁典听命于你,勾连牵扯连州官僚至王都城内。你来说,我该如何信你?”
连州背后势力盘根错节,明线暗线如棋盘密布。罗仁典明面上立场中庸,暗中却与王都城中某些党派往来密切,背靠大树。而论起如今皇孙子弟里谁的手能伸得这么长,眼前人便是嫌疑最深之其一。
更令今安生疑至一锤定音的,是一个个关卡计策中,那些似曾相识的细节。使得她开始向后回望,究竟是谁。凤应歌在她身边从步兵营走到将军之位,一步步看她排兵演阵,一步步学她排兵演阵。北境一统他虽未见证,可在此之前,是他与她一起同征沙场。
或许从她踏入连州裘安城边界,她意图所指是什么,他便猜到了。
或许是更早之前。
凤应歌对今安太熟悉了,今安亦然。知他之所以对权力汲汲营营,不亚于她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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