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将罗仁典震了震,不等他发作,上座人已徐徐说了下去:“可本王不想要一个诛杀诸侯的罪名,更不想落得闵阿如今的下场。而连州侯今夜从这里离开,也将从连累你的一切罪名脱身,自可去享你的荣华富贵,无上高位。连州侯,你说对吗?”
阶下囚何来说不对的权力,他当下又与阶下囚有何区别?
罗仁典默然。
今安重举起杯盏,饮一口,“经由这座宅邸主人,本王知道了很多事情,事无巨细。然而本王不信你,也不信他。你二人所说,我自会衡量其中几分真几分假。现在,本王要听你说。”
“其一,你与六皇子殿下仅仅只是布局靳州、菅州、连州三座州城吗?”
前头的问题今安又重复了一遍,这次罗仁典没有再糊弄,表情紧绷,如咽滚刀,答:“是。”
“好。”今安挑了个笑,“洛临城外挖山养兵,是你递信给虞之侃令他选址?”
“是。”
这件是小事,今安毫不意外他的痛快,“洛临城无主之地,虞之侃钱势过重,受州府尹威压,反而借机扯上了你这面旗。可突来船祸,你们将在靳州的根基尽数撤走,又是为何?”
“因为你,王爷。”罗仁典说,“你来了靳州。”
今安没有再问下去,语气一转,“说到这,本王不得不佩服侯爷的慧眼独具。不仅短短两年就能与功成回朝的六皇子关系匪浅至此,就连失踪数年的前菅州侯第三子,现菅州侯,竟也是蒙受你的搭救,才能从泥泞之地重回封地,一举夺权。”
这话出,堂中针落可闻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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