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能磕着碰着,要不是——”
余下话在今安看来的目光中咽回肚子里。
拆开信笺,上头事无巨细地写满了信中人这两日做了些什么,看了什么书,书上又写了什么。最后一句写院里的梅花开得极好,剪了几枝给你看。
几枝。今安忍不住笑。
虞兰时的字长得不太像他,笔锋凛冽,很是有几分风骨。今安抬头看看几乎占去大半案台、投下阴翳将她笼罩进去的梅枝,将信笺压去案台下的封箱里。
这日来到定栾王府议事堂中的近臣,无不被案台上那瓶形态夸张的梅花所震慑,低头侧目,眉来眼去,窃窃私语。
其中就数燕故一笑得最大声,“搞这阵仗,他怎么不把整棵梅树都栽过来,岂不是能让更多人都知道是他送的。”
今安也笑:“付书玉如何了?”
燕故一指尖抚上眉尾,无奈道:“她涉险进罗仁典密室取出的东西,已够她反客为主,朝我拿任何她想要的东西了。”
“要拿什么?”
那片染血的白裙历历在目,想起犹有心悸。燕故一摇头,“她在养伤,还不知道。”
今安没什么兴趣问下去,从山堆里抽了一封递给他,“你与闵阿私相往来的风声已经递到御前。风声不以为惧,唯恐当真,本王要它当真。本王会上疏写满对你的忌惮,请命把你清出靳州。”
燕故一翻纸读着,向今安指了上面几处,说是能将他的用心再写得狠毒一些。
今安懒动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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