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令召诸侯,将军为何耽搁在此。”
来人走进议事堂中,玄袍曳地,且行且近。
今安头也不抬,“王都城内摄政之权已被他人拿走,殿下竟有闲心到本王此处说话。”
凤应歌:“我那位皇姐向来不显山不露水,一经她得手哪能再吐出来,何必做无用功。倒是将军有烦忧事,可要应歌为将军解忧,除去耽搁你车架的祸根。”
闻言,今安掷了茶盏,“你敢。”
“我敢,我当然敢。”凤应歌不惧反笑,“所有阻挡将军前路的,无论是什么,应歌都要为将军除去。不计得失,不计代价。”
不计得失,不计代价。
今安闭眼一瞬,目光刺向他,“可本王南下之后,却是你阻拦最多。”
大踏步进来的人被这句话拦在三步之外,立在推开的窗口旁。
“靳州是你,菅州亦是你。”今安说,“你处心积虑,野心之大,令本王不寒而栗。眼下又何必惺惺作态?”
凤应歌站在窗边,阳光照处逆着他身形,阴影投下大片,辨不出他神色:“应歌以为前夜后,你我即使不比以往,也该是朋友了。”
今安拨弄垂下的梅枝,不看他:“罗仁典不过是你所设傀儡之一,区区一个傀儡,做不了当朋友的诚意。”
这话实在太过无情,翻脸不认人,凤应歌都要被气笑了。
“是,洛临船祸主谋是我。若是他人来,我必叫他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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