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侯行架处,连根针都会被盘查收去,什么利物能勾断这么编织结实的红绳?
若真有,广寒楼中伺候的人就不用留了。
言语与事实的不符合摆在面上,没令他显出半点无措,仍一身风轻云淡地站在花枝丛后,与她对峙。
可见长进的不单单只是这张乱迷人眼的皮相。
今安没有为难他。
“既是你不慎遗失,便还给虞卿罢。”
今安这样说着,自诩慷慨地向他伸出手。
一如方才赐酒时的从容姿态,血玉替换了银盏,卧进她的手掌中。居高临下,等待虞兰时靠近。
廊道比庭院平地高了几寸,今安坐在半丈高的围栏上,几可俯视虞兰时的冠顶。浓睫在他眼尾垂下密密的阴影,身影停在杏花枝旁,那一枝突兀斜刺出来的枝条替他遮掩,也拦住了他。
从颈项往上紧绷的骨线,昭示他的忍耐。
此间沉默了好几息,檐下滴水的滴答声缓慢下来,今安耐心告罄的前一刻,虞兰时忽的扬袖扫开那一丛挡眼的花枝。哗一声,无辜遭殃的花枝乱颤,摇落的雨泼上肩袖。
他走过来,今安看他一步步地走近,走到臂伸可及的距离。
离得近了,衣裳束缚着的这副身躯细节一一放大在她眼中。
少年的纤弱感在他身上褪去大半,布料包裹合宜的胸膛腰腿,红袍领口探出的雪白衣领盖至他喉间,无一处不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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