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距离过近,这样旁人看来几乎称得上亲密的行为,就都是别人的自认为。
凤应歌十分了解今安,也几乎要恨起今安这种不自知的纵容和默许。
像现在,凤应歌的袖口几乎压上她的,今安避也不避,“你既清楚,就不该用言语来蔑视他人,尤其是对战场上搏杀的兵将来说,这算得上是一种侮辱。”
“是,应歌知错。”他说着知错,眼里笑意更深,软化了因眼瞳墨色过浓而生出的戾气。
“将军说孔延有如今全因他多年的积累,哪怕我曾经胜过他,现在也不一定能胜过。那是不是你也认同,只要时间足够,总能胜过那些回不去的从前?”
他话中有话,今安懒得猜度,“或许罢。”
正逢内监从殿后过来通传等候的二人,今安当即抬腿就走,身后人伸手抓住了她的袖尾。
鲜红金绣的一角攥在修长指间,凤应歌垂目深看她,“将军,你从来说到做到,你要记得今日说过的这些话。”
今安不置可否,抽袖而去。
——
朔帝遭刺后一直久病,常常一月里难有几日得以临朝。朝中百官诸事,多由摄政王代为禀告。
今日,朔帝召摄政王、六皇子与定栾王一道入殿商议。
禀禄领人退出紫宸殿,合门守在门外,离着能听到主子呼唤又不至听见秘辛的距离。
宫殿太空旷,门墙离殿中太远,听不到里头的声音,听到了也当没听到。禀禄眼观鼻鼻观心,一如从前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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