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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排给连州藩王的院子够大,燕故一里外走了一遍,把接近主屋的东厢指给了付书玉。
付书玉出门,见燕故一在门廊处等着。
仍是那一身常服,宽大的绣竹袖尾扫在灌木丛上。栽的灌木丛是朱槿,又名扶桑,词义热烈,花开得也热烈,染遍祭坛回廊内外。
燕故一低头看丛间艳红的花蕊,“这里的人会打理,南边的花也能盛开在北边。”
明光斜照长廊,付书玉停在三尺外,看他一会,“门外在催,该是轮到大人上去请安了。”
燕故一转头,“故地重游,你倒是挺自在。”
“大人此言差矣,祭坛从来不许女眷进出,哪里算得上书玉的故地?”
燕故一闻言便笑,“不必过谦。王都城遍地权贵,一不小心就要人头落地,还要借师爷之手,替本官指明方向,免去不该有的麻烦才好。”
“没有比大人更擅长独善其身的人了。”付书玉说的不知是真是讽,走近看他衣袖,“时辰到了,大人不去更衣吗?”
璀璨的珍珠钗环别去乌鬓,在燕故一低目可见处,他低下声音,“祭坛百官都在,人员复杂,少去外头。若是见到什么惹不起的,记得先避开。”
祭坛处处皆是耳目,随行亲信被扣留在外头,入院伺候的都是宫里人。谁也不可信,话也不能大声说,掺着三分真七分假。
付书玉借着抚他肩上褶皱的间隙,贴去他耳际,“避开到哪里呢,大人?”
不等燕故一回答,付书玉退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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