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
严淮不好意思地挠后脑勺,“盔甲太重,来得又晚,实在没时间换……”
满室言笑晏晏。
虞兰时站在对面隔处空旷花庭的回廊上,注视这一幕久别重逢。
看少年通身蓬勃朝气,看今安带着纵容的神情。
总是这样,有那么多的男人女人围绕在她的身边,今天是这个,明天是那个,争相抢夺她的注意力。哪怕昨夜的亲昵被他在午夜帐中数过一遍又一遍,虞兰时仍不敢在此时此地踏进。
毕竟她什么也没说。
她什么也没说,他已经自投罗网。
那厢的严淮还在依依不舍,从怀里掏出一小把皱皱巴巴的花枝。
细小红粉的花蕊被挤压地干涸失色,经过北境到王都的千里之遥,被人小心翼翼地捧到今安面前。
严淮眼睛亮晶晶的,说:“王爷,是格桑。”
每年夏末秋接,漫山遍野的、与阳光一起开遍荒北之地的花朵。
今安低头摸了摸枯成纸的花瓣,没有说话。
虞兰时看清她的留恋。
是阿沅先发现有其他人,无意间转头看见一道雪青身影藏在庭下的柳风花影间,她连忙重重咳了两声。
严淮纳闷地问:“你怎么了,咳这么厉害?”
&nb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6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