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大学士布下的任务,兰时兄于结党一道并无心思,知方兄不要听信他人流言,胡乱编排。”
虞兰时找了片屋檐躲雨,掸一掸袖上水珠,心想也不全是流言。
蔺知方冷哼一声:“他如何自证?”
卢洗道:“莫须有之事,何必自证?”
两厢对峙。
蔺知方蓦地抬手一指置身事外的虞兰时,目光淬冰,道:“我问你,你当真无半点攀附之心吗?”
虞兰时点头:“有。”
这回答实在太过出人意料,不仅蔺知方,连卢洗都吃惊得愣住了。
蔺知方说果然如此,冷笑着:“厮人狼子野心,怎么到现在反而不藏了?”
“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慕强亦是。我何必藏?”
卢洗缓过神来,连连点头:“有道理!定栾王何许人也,合该有许多人仰慕钦佩,就论翰林中,十人里也有七八个。只是兰时兄平日里十分清心寡欲,竟不知也藏了与我一样的心思,半个字也不露,真是见外!”
蔺知方真恨卢洗死撬不开的榆木脑袋,咬牙道:“他已然是借门路与定栾王结上关系,朋党干系重大,你还有心思谈笑这些。”
卢洗被唬了一大跳,连忙四处看看有无人在旁听到,压着嗓问:“不过是写篇祭文,如何与朋党二字扯上关系?”
敢情前头说的那些他是丁点也不过脑。
蔺知方闭眼缓了缓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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