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怎么敢的?
燕故一毫不惧场,一概回笑:“好容易从连州那个穷地方跑出来,可不得多交些朋友。帖子上写明私宴不议政,有饭吃有酒喝又能交朋友,怎么不能来?”
他这样说也这样做,主人家不在,他拿着个酒杯从上头走下来,言笑晏晏间,人家喝一杯,他抿一口,一路走到虞兰时这桌时,杯里还是满的。
“虞探花,虞编修,一朝折桂,得偿所愿,赏面与故人喝一杯?”燕故一笑得很灿烂,跟敬来的酒里有毒似的。
卢洗一把按住了虞兰时的酒杯,另外二人一齐看他,他磕磕绊绊道:“兰时兄身体不佳,不能饮酒,还请燕都督体谅。”
燕故一不体谅:“闻所未闻,本官看虞编修面色好得很,是怎么个不佳法?”
虞兰时更是闻所未闻,折起眉心看卢洗。
卢洗一时找不到话应付,被二人盯得心下打鼓,又记着段晟的嘱托,不得不硬着头皮找借口:“是——”
不必他找借口了,门廊处突起一阵喧哗,燕故一不经意侧眼看过去,脸上安得死死的笑容霎时定住。
是定栾王入席,身后随行一个粉衣妙龄女子。卢洗只当是定栾王的侍女,等到后面听席间同僚讲起,才知道随行的那位原是大司徒嫡女,已经在摄政王授令下当职女官,不日便要与他们同登昭清殿。
这等匪夷所思的听闻都是后话,卢洗现在只看见,原本满面和熙的燕都督不知是何缘故,突然冷下脸来,将手中酒一气饮尽,随即丢了杯子甩袖离席,众人纷纷挽留,挽留不住。
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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