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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内攀上塔顶的瞬间,停了下脚步,静静抬头,看着蒲从舟的身影,叹了口气,说:“是你啊。”
“啊,是我。”蒲从舟回头,墨色的长发甩开,扬成一只漂亮的纸鸢,笑吟吟地伸出一只手,对雷内说,“好久不见了!”
蒲从舟轻盈地架着一缕风从塔尖上跳下,落在塔的一处平台上。
蒲从舟站在雷内面前,两人同时低头看去。
这是一座半中空的塔。
中间的部分已在启动机关后纷纷避让成中空,直通地底深处的原始胎海之水。
原始胎海之水在塔下一点点攀升,璀璨又诡异的颜色在深处翻腾,像是魔女炼制的能让人失去神志的药水,不断地卷起一阵又一阵的风。
“你……”雷内直视着蒲从舟,顿了顿才说,“你如果想来抓我,完全没有必要。”
“你想跳下去吗?”蒲从舟低头看了看海水,略过类内的的话,自顾自地问。
“是。”雷内直言不讳。
此时两人身边都没有任何人,只有无数的风在耳边呼啸,以及自体自身之塔上诡异又绚烂的花纹在风里静静沉睡。
这场对话莫名其妙在这最紧张的时刻轻松了起来,像是一场极其滑稽的笑话。
“你始终不肯相信枫丹廷,认为你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——可是你凭什么认为,枫丹廷不会信你,不会帮你——你又凭什么认为,你一个人的智慧,能比得过枫丹代代人上百年的智慧结晶?”蒲从舟仰起头看向雷内,笑得一点也没有压迫感,像是和一个故友攀谈,甚至还带着一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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