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没事,不用。”蒲从舟直起身子,忍着一阵阵的晕眩还有隐约的恶心,笑着摆摆手,说,“继续吧。”
阿兰和雷内同时收回目光,那维莱特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。
“‘预言’的真假还不清楚。”阿兰冷冷地说,“谁知道他们不是随便找个理由来干禁止的事?”
看着底下又是一片哗然,蒲从舟心中咯噔一声,一方面也担心保密条款的泄露,双手不自觉握成拳,眼睁睁看着谕示裁定枢机的天平又偏向了阿兰。
对的。
“祂”才是蒲从舟在这场辩论上要说服的对象。
蒲从舟定了定神,说:“水仙十字结社的研究成果可以经过枫丹科学院鉴定——究竟是为了‘预言’还是其他,不如听一听专业的人分析?”
……
“照你这么说,预言是真的了?”有个民众骤然站起身,大胆地问。
蒲从舟没有回答,抬头看向最高审判官的位置。那维莱特果然一敲手杖,平静地说:“这个问题和此场审判无关,请勿转移话题。”
几乎是同时,枫丹科学院的成员也被当着证人走上舞台,怯生生地说:“呃……呃,我证明。”
台下又是一片混乱。
阿兰冷静地继续说:“水仙十字结社所做就算有成果,但是预言成真与否还是个未知数,更何况是最终的目的?我对此仍然存疑。”
“确实不一定成功,但这是希望。”蒲从舟一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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