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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这样的话,大可不必如此。
雷内看着蒲从舟终于撑不住,下唇被咬出血,微微眯着眼,想必是正在努力思考,却因为剧烈的疼痛——或者是其他原因,思维被这样无情地停滞住了。
蒲从舟一时间想不出来了,舆论又在发酵——这不是他愿意的吗?回到梅洛彼得堡,找个机会钻进原始胎海之水之内,以凡人之躯成枫丹预言的最后一道防线——
他甘之如饴。
只是这个机会这样摆在自己面前,看着蒲从舟强撑着装着若无其事、涔涔的汗顺着鬓角落下,轻轻闭了闭眼。
雷内忽然叹了口气,他抬头看向那维莱特,平静地说:“……你去看看你的妻子吧,她快生了。”
那维莱特微微一怔,全场也因为这句不轻不重的话瞬间鸦雀无声。
雷内看向阿兰,忽然觉得嘴唇有点干裂,轻轻舔舐了下,才平静又沙哑地说:“克劳迪·温莎,十八年前将一个幼女奸杀,后投入露景泉内的孔洞中……逃逸在外,后加入水仙十字结社。”
“文森特·列奥那多,五年前将自己的母亲骗去璃月挖矿,□□了亲妹妹,被父亲举报,因此遁逃在外……后加入水仙十字结社。”
……
人群一时间不知道雷内在说什么,反应了一会,才惊觉他是在报那些死在水仙十字结社的成员的案底。
阿兰的手一抖,手中握着的卷宗啪嗒一声落在地上,猛地一转头,冷冷地凝视着雷内。
雷内忽然对上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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