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内问:“你这些天来一直跟着我,到底想做什么?”
蒲从舟反问:“你什么时候才能想明白?”
雷内回头,平静地注视着蒲从舟,说:“我不明白你是以什么罪名来的梅洛彼得堡……”
“你好奇这个直接问啊,我告诉你就行。”蒲从舟很快地说,“‘偷了最高审判官所有的外套,括弧,一共一百二十三件,因此使审判庭出现了短暂的混乱’。”
还有括弧。
“……很新颖的罪行。”雷内说,“但是无论你是为什么进来,我都希望你放弃,你不属于这里。”
“你觉得你就属于这里了吗?”蒲从舟摊了摊手,对雷内抱怨说,“我拼尽全力把你从那该死的原始胎海之水里捞出来,可不是让你天天打铁来着。”
雷内平静地看向蒲从舟,冷淡地说:“这是谕示裁定枢机的判决。”
“不选泡在海水里,就选择乖乖蹲监狱里?你什么时候这么乖啦?”蒲从舟笑了起来,看到雷内的神情出现了短暂裂缝,连忙咳嗽一声,正色说,“判决是判决,但是你可以戴罪做其他事啊……可以戴罪立功来着。璃月有一句古话,物尽其用,人尽其才嘛。”
雷内思考了一会,才问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我想让你上去,帮那维莱特处理事务。”蒲从舟轻描淡写地说。
雷内停了好一会,才冷静地问:“…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“知道啊。你确实有罪在身,不能服众,但是你总能做一些能服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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