赛?”
蒲从舟踮起脚尖,摸了摸那维莱特头顶戴着的悠悠海獭——那只蓝色的海獭柔软地拥抱着雪白的头盔,恰到好处地翻出软软可爱的肚皮,咋看起来和那维莱特一贯的风格一模一样,“咦……这海獭配色和你的配色好像啊那维莱特,之前我怎么没发现……”
那维莱特严肃地点点头,解释说:“枫丹生物的配色问题我也并不理解,像我并不明白我的情感为什么会影响到枫丹的天气。”
蒲从舟很认真地说:“原来是这样……还真的有关系。”
“所以,你为什么不参加比赛?”那维莱特又问。
“没完没了了是吧……”蒲从舟无奈地摊手,理直气壮地说,“我要是参加比赛,那我还怎么看你飞啊!你快去吧,我在悬崖上看着你哦——到你候场了,去吧去吧……”
蒲从舟把那维莱特往候场出推了两下,看他被风花节的筹办人员带走了,这才有擦了擦额角,有点感慨,驱动了风元素神之眼,轻飘飘掠上了更高处的悬崖。
悬崖边上有圣塞西莉亚花,纯白的花瓣在轻柔的风中舒展,优雅而纤细。
圣塞西莉亚花的话语是“浪子的真情”,之前蒲从舟在温迪的帽檐处也见过一样的花卉。蒲从舟想了想,坐在圣塞西莉亚花的旁边,俯瞰这一批比赛的人穿戴者风之翼,纷纷跃下悬崖。
长风鼓起五颜六色的风之翼,远看就像是多色的鸟儿骤然展翅飞翔。
蒲从舟骤然听见一个很轻很轻的声音,像是吟游诗人在轻轻哼歌:“最早的鸟儿是不会飞的,飞翔是鸟儿勇敢跃下悬崖的奖励……”
蒲从舟猝然回头,身后空无一人,只有一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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