璎珞,可不正是晏茉常戴的物件?
卫云姝盯着掌心冷笑,前世她竟到死都没看透这场局——春喜早就是晏茉插在她身边的钉子,那落胎分明是冲着毁她贤名来的。
“好个一箭双雕。”她咬着唇,恍惚看见前世自己跪在祠堂时,春喜端着鸩酒说“世子爷赏的体面”。当时怎么没发现,这贱婢发间别着晏茉最爱的红珊瑚簪子?
这回,她倒要亲眼看着,这对主仆如何把鸩酒喂到对方嘴里。
卫云姝意识回笼,冷眼瞪着司徒长恭。
雨丝顺着琉璃瓦砸在青砖地上,恰似那日他跪在院中时,浸透喜服的雨水一滴一滴渗进合卺酒的银壶。
“五个月了?”她突然轻笑出声,“世子倒是深谙暗度陈仓之举。”
“姝儿听我解释...”司徒长恭伸手要抓她袖角,却被金丝滚边的袖口扫过手背,“那日你亲口说愿效仿娥皇女英...”
“所以世子便在佛诞日与她共效于飞?”卫云姝站在两人之间,“跪了一天一夜求的究竟是妾室进门,还是求菩萨保佑这野种落地?”
窗外惊雷炸响,司徒长恭突然跪倒在地。他仰头时露出脖颈处抓痕,在烛光下泛着暧昧的胭脂色:“太医说茉儿胎象不稳,若再受刺激恐怕性命难保。我知你委屈,待孩子出生我便打发她去庄子上。”
“委屈?”卫云姝冷哼一声,“这些年来我替你挡下多少房的妾室,你便用外室子来报我?”
雕花门轰然洞开,齐国公夫人蔡氏转着翡翠佛珠跨进来,金丝楠木拐杖重重杵地:“闹够没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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