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春喜吐出瓜子皮,“等公主跟世子怄完气,还得求着我回去劝和呢。”
屋檐下的冰棱“咔嚓”断裂,正砸在她昨日晾的绣鞋上。春喜皱眉啐了一口:“晦气!”
浑然不觉窗缝外有道黑影闪过。
卫云姝站在回廊转角,听着屋里肆无忌惮的笑闹。
前世就是这吃里扒外的贱婢,往她安胎药里掺了红花。
“夏欢。”她轻轻摩挲着小奶狗湿润的鼻头,“去厨房端碗杏仁酪,就说我赏春喜的。”
夜色渐浓,惊鸿苑飘出股甜腻香气。春喜捧着青瓷碗笑得得意,果然公主离不得她。只是这杏仁酪......怎么越吃越困?
……
卫云姝睡到日上三竿才起,秋平捧着铜盆嘀咕:“真不去给夫人请安啊?”
“她算哪门子夫人?”夏欢扯开帘子。主仆三人乘马车直奔佑康茶楼,三层雕花木楼金光灿灿,门口拴马桩都包着铜皮。
跑堂的见她们直奔天字房,哈着腰问:“贵人喝什么茶?”
“要丁卯年红泥壶。”卫云姝抛出句话,惊得茶博士差点摔了托盘。这壶专泡西域血藤茶,一壶值十两金。
楼下忽地吵嚷起来。几个锦袍公子拥着个白净书生落座,嗓门大得盖过琴声:“文渊兄,你家那个废物昨儿又气跑夫子了吧?”
“跟窑姐儿厮混的玩意,趁早打发出门!”
被称作文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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