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越来越低,“抵给安平伯府了。”
司徒长恭眼前闪过幼弟抱着金丝雀笼嬉笑的模样,指节捏得咔咔作响。父亲最爱的红木太师椅扶手突然裂开道缝,露出里头蛀空的木芯。
“田庄收成......”
“前年大旱。”老管家从袖中抖出本泛黄账册,“国公爷将良田高价卖给江南米商,说是要购置新兵器......”账页翻到某处,墨迹晕染着酒渍——正是父亲惯喝的梨花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