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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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也是旁人能做出来的最聪明的选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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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强装出来的若无其事，怎么可能没有痕迹？你清楚这一点。可你还是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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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故意气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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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清茵收敛了讽刺之色，但语气仍有些阴阳怪气：“不是陛下想看我生气狼狈的样子吗？怎么成了我来气陛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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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清茵，你比朕想象中还要聪明得多。你知道朕想听什么话，你知道朕想要什么。你便偏不说出口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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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日她的确是在演戏，是在强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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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本意并非是为继续维持圣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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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她的反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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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她不甘而又无声的呐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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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是朕今日没有直接下令要你留在宫中，不再回益州，你要装上多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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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想被他听见的愤怒，却最终还是被他听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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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被驯化成这皇宫中千篇一律的形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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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人的聪明往往过犹不及，难免令人生厌，但她的聪明掺着真心和肆意……总让人能毫无负担地去喜爱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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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谁知道呢？也许等到陛下实在受不了了，要将我砍头的时候。”薛清茵凉凉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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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怎会砍你的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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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这几日已经叫我大吃了一惊，没准后头也出人意料杀了我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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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不会。朕不会同你一个小丫头为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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