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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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氏恐慌得不行，又揪了萧煜两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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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老夫人道：“芩娘你出去，我今日定要好生问一问这孙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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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氏急道：“阿娘勿要与四郎一般见识，他彻底疯了，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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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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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氏见她动了怒，不敢再多言，只得唯唯诺诺退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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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心知今日这事收不了场，当即命人去把国公萧宏笙找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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室内的祖孙二人正面对峙，萧老夫人拄着拐杖走到萧煜跟前，一字一句问：“你从何处听闻我与你祖父不睦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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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煜不敢吭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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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老夫人弯腰看他，忽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，萧煜被迫与她对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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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一老一少，他们面容相似，孙辈的身体里流淌着她的血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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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老夫人看着那双不知天高地厚的眼睛，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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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曾年轻过，也是在十九岁那年，高门嫡女差点与一穷书生私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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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那穷书生被家里头打死了，她被逼嫁入萧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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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萧家还没有从龙之功，她与老国公的这段婚姻自然谈不上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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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子萧宏笙是老国公用手段迫使她怀上的，痛恨至极。而今那段尘封的过往被孙辈提及，萧老夫人再也守不住她的体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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祖孙二人第一次灵魂对视，萧老夫人一字一句问：“你是从何处听闻我与你祖父之事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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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煜不敢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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