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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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阳赶忙把手抽了回来，毫无底气地说道：“没、没有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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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你说没有就没有吧。”谭天从他俩身边走过，“总之……你们随意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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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走了两步，又回过头来提醒道，“但如果太随意了，再下一组就要来咯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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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好这儿足够昏暗，看不清彼此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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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阳默不作声，直到她俩消失在前方的拐角，终于浅浅地舒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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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付尘雨忽然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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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欸？”向阳抬头看他，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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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没有在谈恋爱。”付尘雨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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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语调听起来完全是一个陈述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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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阳听着心脏轻轻地抽了一下，“唔”了一声，之后又补充，“确实没有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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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完转过身向前走去：“再拖拖拉拉，又要被追上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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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他走出去好几步，背后才传来了付尘雨的脚步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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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最幽暗的路段，终于见到灯光，向阳缓缓舒了口气，回过头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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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真的太慢了，你看——”他说到一半，戛然而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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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灯的照在付尘雨的脸上，他的面颊反射出不自然的光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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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起来，湿漉漉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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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阳呆滞着，直到付尘雨走到他的跟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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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终于确认，那真的是眼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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