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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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死了？”向阳害怕极了，“不会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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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活着。”付尘雨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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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阳长舒一口气，拍了拍胸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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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栋文此刻似是终于缓了过来，扑腾了两下后十分艰难地坐起身来，咳个不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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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清他的正脸后，向阳一阵后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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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栋文下半张脸上全是血，看起来就像是刚吃了个人似的。伴随着他咳嗽的动作，还有血沫子在往外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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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阳心虚，咽了口唾沫，接着为了虚张声势，抢先喊道：“你活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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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栋文低头呸了一下，从嘴里吐了个什么东西，混着血，看不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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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疯了吧，”他抬头看向向阳，声音颤抖，还带着几分愤怒，“我、你……我没想到你是这种疯子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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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先做恶心的事情！”向阳又火了，“你想让我喝、喝你的……你的那个东西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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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着，鸡皮疙瘩又起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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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烈的不适感令他的手指抑制不住地轻轻颤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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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，”肖栋文移开视线，“你有证据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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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阳顿时吃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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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那杯受污染的饮料，他愤怒之下全泼在了肖栋文的身上，已是死无对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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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了。他猛然警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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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不出证据，他就成了单方面殴打无辜人士的恶徒。若肖栋文存心要和他计较，他恐怕会付出不小的代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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