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

算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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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阳暗暗松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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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以为一切到此为止，却不料付尘雨在他转过身后突然伸出手去，一把拽住了他的头发，用力向前一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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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栋文的正脸就这么狠狠地砸在了墙面上，顿时一声闷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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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尘雨迅速松开了手，一副不想多碰他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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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栋文半弯着腰，呛着咳了好一会儿，嘴里的血沫喷在了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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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喝了他的杯子，”付尘雨说，“吐干净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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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只肖栋文，连向阳也不敢吭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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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栋文缓了好一会儿，抬起头来，嘴唇颤抖，半晌没发出声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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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有什么想说的？”付尘雨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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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栋文心里无疑有很多激烈的感想，但理智让他统统咽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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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深吸了一口气，蹒跚着绕过了付尘雨，走了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