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1章

的体面，那也得是能活下去之后的事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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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们争风吃醋、和你母亲争夺宠爱，为的不过是一点前程和你父亲的关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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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是能站着活，谁又愿意跪着呢？就是自愿，还是不得不自愿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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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娘子再次沉默了，一时间陷入了迷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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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厌恶小妾，她耳濡目染也厌恶小妾，觉得她们是自轻自贱、自甘堕落、狐媚主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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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未想过她们不是自愿的，一个个为了荣华富贵上赶着得很，勾引她老爹的模样十分辣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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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现在想想，没有背景的女人想往上爬，在那时，确实没有别的出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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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再不服自已的境地，也是嫁到高门做宗妇的，并未想过小妾的境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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便也端着高人一等的姿态，傲然的在稳稳的高处俯瞰那些拼命往上爬的女人，并和同在高处的人指点着：“看啊，她们死死攀着悬崖的姿势多丑陋，多滑稽啊，一点都不体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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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中一片沉默，直到进雾园前，曹娘子都没再说过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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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后面走着，看着前方的背影，脑子里胡乱想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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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......太子也不会做人妾室啊，她为什么会想这些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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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开后，她回自已的房间，见几个下人聚在一起哄笑，不知聊到了什么开心的事，在秋日的萧瑟里，添了几分不属于这个季节的朝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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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娘子不尤被感染，也浮出一丝微笑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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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在曹家永远看不到的景象，他们家规矩重，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有章法，固定在一个封死的框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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