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俊美面庞,英姿勃发,她曾盛赞过,裴爱卿将来必是卫玠兰陵王般的风流人物。
曾经是她极欣赏,悉心栽培的好苗子之一。
不然裴玄素岂可能一外放就到沛州这般重要的地方。
只是当初有多么的欣赏多么的爱不释手,眼下就有多么的深恶痛绝。
一场大伤病,几乎掏空女帝的身体。
此时此刻,她端正坐着,但早年的多处旧伤都依然钻骨拉扯般的绵痛。
女帝抄起榻几上的错金黄铜手炉,掷向裴玄素的面门,她恨道:“一个叛臣细作子孙,也配?!”
“还敢来求朕给你机会——”
她厉声!
错金黄铜手炉重重砸在裴玄素额角,炭芯暗扣被掷飞凸起,重重划在鬓角,登时血流如注,鲜红淌了裴玄素半边脸。
披发艳丽如妖,自持君子如熙如神明,此刻半脸鲜血半脸玉白,烛光如炬,狼狈岿然,犹如一只浸入阿鼻地狱的新鬼。
裴玄素没有躲闪,硬生生挨了香炉一击,他深深叩首,倏地起身,嘴角铁腥一片整个口腔,他斩钉截铁:“请陛下信裴家,卑下绝对未曾背叛陛下,哪怕一丝一毫,时至今日。”
“年初时,正月封印,卑下乘舟顺水而下归家,还和父亲一同布置检阅和预备接驾事宜。”
“二月中旬,于沛州接父亲来信,吾父战战兢兢,唯恐有所疏漏。”
“那信沛州刺史府书房大案下第二抽屉中。”
裴玄素深深叩首,如孤兽悲鸣:“这一切,都是宣平伯府欺骗利用我的父亲,请陛下明察——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