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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玄素孤注一掷,用他的命,毛遂自荐!
……
裴玄素被梁恩甩手一记耳光,很快就被拖下去了,他被重责四十杖,之后被拖进玉带河外的围房里。
没有医,没有药,他趴在破席上痛得牙关紧咬。
周围的围房,都是如今像他一样身份的人。
不男不女,莺声哝语,讥讽新来的人,抱怨未曾得到女帝陛下的宠爱。
刚才被杖责的还有梁恩,后者一瘸一拐,啐冷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。
一旦落空,裴玄素将生不如死。
但他死死攒着双拳冷笑,他反覆思量过,他从前以心思慎密著称,他敢拚,是因为他有超过六成的把握。
他不怕当刀当一次性用品,他唯怕出不去!
……
晚间,懿阳宫。
鹤嘴香炉龙涎香息袅袅,太监小心添进一勺安神香,馥郁的香息混合一缕柑橘味道。
太监轻手轻脚退下去。
殿内灯火通明,多了几个人,两个身着绛紫色仙鹤文官公服,另外几个身着武官铠甲,其中髹金龙榻右侧最下手那个,着一品麒麟精甲,身披玄黑斗篷脚踏狮纹靴,正是高阶武官的服饰。
这人三旬出头,容长脸卧蚕眉,目光精湛,正是女帝的亲侄,如今的威武大将军兼五城兵马司提督、太子少师寇承嗣。
在场皆是女帝的心腹,其中寇承嗣是刚赶了半夜水路,从龙江赶回来的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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