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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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是这么说，但他确实预备了一个家给王启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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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启轩慢慢问：“虎哥家里什么态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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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哥道：“一开始他爸不怎么接受，他妈妈帮我们说了很多话，我又拉着他上了一本大学，他爸态度就软化了。我大二的时候腿疼得厉害，是他爸帮我打听的医生，他妈还总给我煲汤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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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哥突然在外面喊了一声什么，是特别含混的一个音节搭一个“哥”字，听起来是本来要喊，顾忌什么又不敢喊，结果把舌头咬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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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哥应了一声：“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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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于什么玩意儿给你弹了好几条消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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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哥道：“当没看见，他就喜欢下班给我找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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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启轩后知后觉地问哥哥：“现在能告诉我你叫什么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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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时候他没有要问的概念，长大了点问又总被岔开话题，一来二去，王启轩现在才反应过来——他都不知道自己哥哥叫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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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哥有点犹豫：“我可以说，但说完……算了，你想哭就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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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哥道：“我叫王启轩。跟你名字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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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启轩没说什么，哥哥看了他一会，平静道：“我出去，你哭吧，刚知道你名字那天我也哭来着，你虎哥哄我一晚上，第二天家里的烟都叫我抽完了……门口给你放个冰袋，哭够了自己敷一下，别明天起来眼睛肿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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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启轩摇摇头，有点放空。他没有再哭，只是问哥哥：“对他们来说，孩子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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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哥答不上来，这么多年了，哥哥也想不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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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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