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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觉得你的问题很正常,可不知道为什么,宿傩大?人回你时的语气却很古怪莫名,好像你问了一个?很蠢的问题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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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把琵琶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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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,语气里带着一点不愿回答的嫌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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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大?人放了它一千年。”你撇撇嘴,强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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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?又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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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反问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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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你,没能看到你的脸,于是皱了皱眉,扯了一下嘴角,用还算松快的语气反问:“怎么,你要把它当柴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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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个?玩笑似的提议,你本不应该把它当真,可你却偏要当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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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从?他的胸膛里抬起?头,仰起?脸看他,问:“可以?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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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?是两面宿傩给你的琵琶,现在他问你要不要把这把琵琶当柴烧,你不但不认罪说不敢,还问他可不可以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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僭越,放肆,无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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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盯着你,为你的犯上?冷哼了一声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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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感觉他的视线划过了你的眉眼,但视线里并没有任何不满,愤怒,轻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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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注视你时并不像他注视其?他任何一个?人,因而你无法将这道视线与任何人任何事作比,你只知道,他看你的视线是非常不一样的,和看其?他每个?人时都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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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当他用这样的视线看你时,你都觉得他不是诅咒之王,只是两面宿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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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回到了一开始的,在他只是两面宿傩还没成为诅咒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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