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节

事，不要紧……”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，她和玉止都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。她胡乱捂住了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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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很开心，但开心下面又浮出一丝酸酸的涩，自己也不知是为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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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桂子螺太好看，她用一个薄薄的高脚小瓷盘盛着，总舍不得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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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春咬着手指头，坐到她身边眼巴巴看着，“大少夫人，怎么没见过这种点心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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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蘅用油纸给她包了一块，眼角眉梢都是笑，“这是玉止做的桂子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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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原来最近大少爷下药铺时常躲在厨房，就是为做这个呀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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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连你都知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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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少爷不让说呀！”小春津津有味吃着，忽然才想起什么重要的事，“欸，大少爷怎么对你这么好啊，你俩是什么关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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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小春问得傻，偏偏这傻问题就把赵蘅问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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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之间有名无实，那么他是她的丈夫吗？他对她很好，可那份好是特别的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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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蘅不知是在琢磨着回答小春，还是回答自己，“他……他对人本来就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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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春想了想，笃定地摇摇头，“不一样，少爷对你不一样。”也说不出这丫头究竟是迟钝还是敏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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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蘅听她这么说，还真有了向她求教的意思，她挪近一步，认真而忐忑地问：“小春，那你觉得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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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只黑色的圆影子斜刺里飞过来，击在她手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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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！”瓷盘一下子翻到地上，咣啷摔得粉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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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春吓得将桂子螺一口吞下去，两脚朝天咕噜滚到了石头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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