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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凤褚一问,所有眼睛便都转过来,玉止显然是药商们的主脑,都在寻找他的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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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止笑了笑,“我没有什么意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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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凤褚却不放人,“你嘴上这么说,心里却不是这么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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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蘅看到他总用那种挑衅的态度对玉止,肚子里就开始冒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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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止本来不欲当场说破,既然人家逼问,便道:“上等鹿胶本应凝稠光润,要有这种澄澈透明的效果,大约多加了许多白矾和冰糖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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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一出,刘凤褚眼神微动。但他也不慌,脸上笑意未变,有“悉听指教”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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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胶里使用了白术来增加芳香,也有道理。不过,我听说刘公子的白术是在宣州本地开辟药田所种。本地种药虽然可以减少成本和运耗,可药材种植讲究宜时宜地,宣州水土并不适合白术,只怕效果也大打折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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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凤褚即便这时,也是浑不在意的样子,反驳道:“买得起这药的,没有人是图它治病的。做生意总要有所取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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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又别有意味地笑:“傅公子医德厚重,所以你们三代才成业,而我当初在姚州不出五年,就成了首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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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蘅在旁听了,觉得这人简直无耻,把唯利是图说得这么理直气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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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止仍旧面色平静,“我也听说过刘公子在姚州做绸缎生意的手段,通过减少线头、压低成本,用更时新的花样、更便宜的价格,短短几年内就挤掉了当地十几家绸缎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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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止顿了顿,道:“但医药与寻常生意都有不同。百姓家买不起贵重衣服,买些粗糙耐磨的也能穿。如果料子不好,就在式样上花点心思,一样能有销路。但药材从来只有一个标准,就是能不能治病救人。以取巧之谋,做表面手段,或许一时可以乘风而起,但绝非长久之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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