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节

了，诸位的本金一并归还——我敢这么说，因为我知道我不会输。赚钱的乐意，花钱的也乐意，只赚不赔的买卖，何乐而不为呢？各位有心的，不妨更移一步，到舍下去再行商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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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落定，气定神闲，一副“你们来也可，不来也可”的态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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座下的其他人，回头看看玉止，又转头看看刘凤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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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蘅也看着玉止。不知为何，他似乎有话想说，最终又没有出声，这在旁人看来就是一种默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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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那些人终于还是顺应心意，陆陆续续挪到了刘凤褚周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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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止道：“我们走吧，阿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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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蘅忿忿地跟着玉止离开人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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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走时不解气，又回身把一碟用来蘸梅子的雪盐全部倒进了刘凤褚的茶杯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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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凤褚坐在众人当中，毫无察觉，说到得意时，捞起茶杯，喝了一大口——又一口喷了出来，把面前一人喷了个结结实实，在众人诧异的惊叫中，拧着眉毛，用力往地上连连呸了好几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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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街上，赵蘅还气不过：“那人也太下作了！说不过你，就——”光是想起那番话当面落到玉止身上，她都觉得刺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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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她相比，玉止却显得平静，“阿蘅，你觉得以我的样子，这种话从来听得还少吗？他还伤不到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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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安慰反倒让她更难过，连脾气都泄了大半，又有些不平：“唉，怪不得这人在短短几年之内就身价翻番，这空手套白狼的生意实在是被他做到极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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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她的愤慨，玉止却似乎别有所思。他忽然道：“阿蘅，你也觉得我的坚持是过时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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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蘅没料到他问这个。她是门外汉，虽然本能地反对刘凤褚的道理，又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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